师族群是确凿无疑掌握了的，祂们可以任意把成千万现实世界普通人丢进里世界，能在死亡空间亚位面制造出死亡竞技场，是明证。
那祂们究竟是否已经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成了现实宗教意义的主、神、圣、佛呢？
李猫想试试看能否证实，可惜暂时还是失败。
陈锋脑子转的够快，几息之间想通了李猫的思路，只能感叹彼此智商的差距，或者说脑洞大开的程度。
坦白讲，算位面碰撞造成的力量和畸变摆在面前，他们这些凡人又如何能掌握、利用？
学霸姐有过严谨论述，在人类掌握目前已经探明的一切物理法则，将其具现转化为可操控的力量之前，是没有资格奢谈宇宙、位面之类的超越的。
而现实情况是，人类集合所有最高智慧，连个可控核聚变发电都没解决掉，四大基本力更是只利用了电磁力，还远说不精通。在深入掌握电磁力并能利用其他多一种基本力的明面前，婴儿更脆弱，不堪一击。
他们与外星人、调音师族群的实力差距，好是刚刚学会用火的原始人与当代科技巅峰的巨大鸿沟。事实可能更大，只是形容起来普通人难以理解。
所以陈锋无法评判李猫的对错，这根本没可能实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