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八个人来的，现在一天能来一两个已是不错。
开诊所，按摩针灸是最没有成本的一项。哪怕是中药卖的贵，还需要一些成本。
况且现在的人可不好伺候，网络发达的情况下，药卖得太贵的话也是不行。故而在这一块，按摩和针灸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现在收入受到了影响，王大夫自然要查一查。
要是换做别人王大夫自然不好指使，而且自己还要坐堂没有时间。在遇到黄毛之后，便有了主意。
黄毛也是附近的人，因为肾不是太好，在那个方面有些不行。每隔一段时间，黄毛都会来王大夫这里开一些中药调理。
黄毛是这一带混的小混混，不务正业。用他来帮助调查的话，自然事半功倍。
许下了免费给他开一段时间中药的条件后，黄毛便欣然答应了。
“那个店叫做晨风养生馆，听说正是一个叫做晨风的人开的。”为了得到免费的中药，黄毛显然很卖力气。
“我通过打听，知道了那个晨风养生馆里面只有两张理疗床。据说一张是治疗颈椎的，另一张是治腰的。而且收费不低，用一次要200块钱呢。”
此时此刻，黄毛将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给了王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