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了床上的那张支票,曾铁牛的好眼神有些复杂。
“老爷,我看那小子肯定是有所图谋。哪有给钱还不要的,一定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钱管家来到曾铁牛的病床前,开口说道。
这两个房间是挨着的,房间内设有监听器。刚才曾铁牛和晨风的谈话,钱管家也听到了。
听到晨风竟然不收支票,钱管家很惊讶。与此同时,他认为晨风是故意的。
“按照之前的了解,那个晨风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思考了一下,曾铁牛分析道。
作为仅有的女儿,曾铁牛又如何不会关心她的一举一动。就连她之前和晨风的书信,曾铁牛都有看过。
虽然两人时常联系,但是从晨风的心中并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字里行间,更是像一个哥哥的语气。
“老爷,这种事情可不能大意,防人之心不可有啊”
听了曾铁牛的话,钱管家急忙开口说道。
“嗯,我知道了。”点了点头,曾铁牛说道:“对了,那天的事后来赵家怎么说”
想起了那天女儿下飞机之后的遭遇,曾铁牛不禁皱了皱眉头。
“赵家那边对小姐倒是没有什么怨念,只是那个晨风毕竟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