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一路狂奔,每个人都脸色凝重。
马车内,
凌子风闭着眼运转气劲调息,他的伤确实很严重。还好像霜无艳他们这种终日在江湖中奔波的人,对医术都是略通一二的。
经过霜无艳的一双巧手处理之后,总算是将已经渐渐恶化的伤势给抑制住了,但是血气大量的流失,让凌子风的精气神非常的颓废,一时半会难以恢复如初。
谨溪当时使出的穿心一剑,虽然歪了那么一点点,让凌子风保住了一条小命,却也足够让凌子风吃尽苦头,一旦强制运转气劲战斗,旧伤复发时,绝对会比之前的伤势还要严重得多。
霜无艳坐在凌子风边上,眼帘中布满了血丝,凝重的眼神探究的在凌子风身上扫来扫去。
“凌兄,既然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是否可以告诉我们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霜无艳试探着开口,她能坐上镖行分舵中头领之位,不仅是功力高超,经验眼光都有其独到之处。
直觉告诉她,这趟神秘的空镖,绝对与凌子风有关,甚至可能他就是托镖之人。
凌子风闻声睁开眼,疑惑的看了霜无艳一眼,他不明白霜无艳这话里的意思。
自己只不过是眼见对方察觉到了他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