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室,原本的会议桌被用来堵窗户,也正因为窗户被堵住了,所以整个屋子黑漆漆的,甚至不如走廊上亮堂。
“小伙子,别发呆了,赶紧出来,大娘得把这屋的门反锁。”
“哦,来了来了。”
“小伙子怎么称呼?”
“王晨,大娘贵姓?”
“客气啥,叫我惠大娘就成。”惠大娘笑眯眯地答应着,心底对眼前这个小年轻可不敢怠慢,柳晓奎刚刚主动说去帮忙搬桌子放人进来,惠大娘便知道他不安好心,没点破的原因很简单,想摸摸新人的胆色,现在看来,新来的家伙别看岁数不大,可不好糊弄。
王晨嘴上和惠大娘搭茬,心里同样提防上了,他的社会阅历或许不够,却不是傻子,比如,从他钻进房间到吓走柳晓奎这段时间,屁大个办公走廊跑俩来回都够了,这个惠大娘一直等到柳晓奎出门才露面,明显在门口听墙角,想借这个怕死怕到要发疯的中年秃头探探自己的底,要是刚才自己被柳秃头吓唬住,恐怕这个大娘转身就要惦记起自己身上的东西。
总归一句话,都tmd不是东西!
柳晓奎与惠大娘的举动,让王晨心中那丝找人帮忙的祈望,蒙上了一层阴影。
跟随惠大娘的脚步,王晨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