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警戒的战士身边,硬邦邦的问了句话:“刚才谁坐在驾驶员的位置?”
胡春还没反应过来战士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郑国宗已经摇晃着从地上站起来,面色惨然,目光先落到仰头躺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辉哥身上,随即转身,落寞道:“开枪吧。”
三个字入耳,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圆了,这几个意思?情夫死了不想活了?殉情?
郑国宗也不解释,只是将脑袋侧了侧露出脖子,借着汽车大灯的照耀,几个清晰的牙印印在他的脖子上,中间的位置少了块肉,正在往外流血。
这个动作让所有劝解的话都消失无踪。
“按照规定,营地里出现你这样的疑似感染者应该当场击毙,不过,现在这个营地即将被放弃,所以击毙你也没有意义了,你不能随我们撤离,就是这样。”战士的话依旧硬邦邦的,充满了军人的风格,胡春还是从那个战士脸上看出了几丝惨然。
光凭郑国宗刚刚的小动作,傻子也能看出眼前这个被咬伤的平民跟刚才那个丧尸化平民的关系不一般,可能是至亲一类吧,没人会是天生杀人狂,战士‘干掉’对方的亲友是迫不得已,对方尚未丧尸化,放其一马,便是人性使然了。
至于辉哥那俩同伴,根本连句多余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