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卫星两字,他已经想到了答案,沉声道:“手台。”
“手台?啊!”孙营长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当时从哈尔滨撤离的时候,是军民车队混合的,不少民用车上都加装了民用手台用于联络,相比军方频道完全没有加密,全都是明码呼叫,这些手台的范围从五公里到十公里不等,少数手台能超过十五公里。
这只是平地的传播范围,实际上无线电信号的传播可不是平面,是立体的,况且手台的通信有效范围不等于信号散播范围,哪怕有信号衰减、云层遮蔽等因素影响,但是当时的哈尔滨已经是一座死城,除了车队之间的通信,几乎没有任何无线电杂波干扰,探测起来肯定更容易,只要有任何国家的低轨道卫星在哈尔滨疫区上空经过,收到这些信号根本是探囊取物,从而了解到哈尔滨幸存者的特殊情况也是顺理成章了!
退一步讲,各国凡是爆发疫情的地方,哪能没有卫星监视?哪能没有别国的卫星‘刚巧’飞过上空?
敢情泄密的初始是从这里开始的!
“是啊,亡羊补牢的办法,只有顺手牵羊,不瞒你们,疗养院出事前的那几天,周边地区,光是排污渠附近,我们已经抓了十四个人,平民、外籍雇佣兵与别国潜伏特工都有,两死三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