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短短三分钟不到,二三层船舱的积水已经没过了众人的小腿,并且不断有海水从上层流淌下来,估计这些海水自行流淌到底层船舱,还需要些时间。
“看来有人在疫情爆发后被困在了船舱里,想办法短路了喷淋系统来求生,可惜油轮彻底断电,短路了系统也没有用。”张福抖了抖枪上的水渍,推测道。
活活渴死在油轮里么?还真是相当悲惨的死法。
通电之后,位于船首位置的气压门一如之前的推断失去了压力,轻轻一推便打开了,王晨与刘书桓端着霰弹枪走在最前面,小心翼翼地走进二层船舱,老狗与拉面走在最后,他俩一左一右抡起步枪,将气压门两侧的液压支臂彻底砸坏,以防油轮二次断电,气压门重新关闭,那乐子可就大了。
在乳白色的灯光照射下,要不是脚下传来轻轻的晃动感以及没有排光的海水,王晨还以为自己来到了某个高级实验室,印象中电视电影里那种破烂陈旧阴暗的制毒场景,在这里根本不存在,防静电防滑的棕色橡胶地板铺满了视线所及的每个地方,两条生产线与几台包装设备,端端正正地摆放整齐,设备周围还用不同颜色的胶带标注了警示范围,防止误入误伤。
很明显,这里是各类药品、毒品的生产包装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