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的,撞针来自五六半,稍微磨短了一点。”
“呦呵,看你年纪不大,对枪支很在行么!”鲍静嘴上夸耀,眼里的怀疑却半分没少。
二十岁出头,能想到用博物馆里的展品拼拼凑凑改出这么好的枪?
“我爸当过兵,老技工。”王晨言简意赅,其实他耍了个小花招,这种答案算不上撒谎,因为王叶飞确实当过兵,但是王晨并没有说他老爸是个汽车兵转业的汽修老技工,剩余的答案,全凭鲍静想像。
果然,鲍静肃然起敬,略有些试探地问道:“那你父亲他?”
“二次疫情爆发的时候没扛过去。”王晨顿了顿,颇有些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他的脑海中闪现出自己与困在地底的父亲相见到别离的短短一幕。
其实,王晨肯答应陈局做这种危险任务,给情报部门与军方一个台阶下,甚至拒绝身边人的帮助,近乎自虐地流浪,未尝不是在惩罚自己的失误,因为他觉得就差一点,便可以救出被困的王叶飞,就差那么一点!
眼睁睁看着自己老爸陷入绝境,九死无生!还是两次!任谁身为人子能受得了?!更不用说王晨自从获悉身染活性丧尸病原体,生人勿近之后,便有些自毁自虐的倾向,时而不按逻辑出牌的屠鸿业还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