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嬷嬷是想回三楼的浴室里好好洗漱一番,最好整个人都泡进消毒液里,这样更保险,但是事出突然,整个村委会都已经停电,没了水泵供水,想在三楼洗个冷水澡只能靠人力将水拎上去,又不好让王晨充当护卫之余还要当力工,所以她只能因陋就简,仍然在一楼的厨房里对付着清理身体。
听着厨房里淅沥沥地水声,王晨莫名有些困倦,估计这时候也是后半夜三四点钟了,即将天亮,他有心小睡一会儿,却不敢太过放松,移步到前厅检查了一下门插与铁门都还完好,重机枪穿墙弹孔虽多,却没对墙体造成坍塌性损坏,他又透过窗户瞧了眼前院,此时守在前院出口的装甲车还没挪动,俩大灯将血淋淋的前院照的不说纤毫毕现,起码也是非常明亮,至于三楼上王晨弄得土探照灯以及前院的篝火堆,早已经没了光亮,只残留了些许红碳还在夜风中微微闪动。
在房间里找了两块被单几件破衣服裹在身上,王晨也不挑地方,就在厨房门对面的走廊边坐了下来,连番生死后他那点睡眠神经早就粗大到常人难以匹敌,没两分钟,略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便有规律地响了起来。
朦胧中,一条棉被罩在自己身上,随即一个略带着药味与湿气的柔软身躯钻进被子中靠了过来,王晨依稀察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