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还躺的下,随便蹭了蹭手上的血迹与黏糊糊的人油泥,他坐起身凑到装甲车的驾驶位,任凭那些感染者夹杂着虫群在车身上攀爬拍打,伸手启动了装甲车,郑国宗相信,以装甲车的马力,没事碾压几十个感染者冲出营地还不是什么难事。
装甲车顺利启动,油料足够郑国宗开到四百公里外,当他意外的是,车载电台里传出了略有些模糊勉强能听清的声音,“教会营地请回答!收到呼叫的教会营地幸存者请回答!我们这里条件有限,无线电中短波通信维持不了太长时间,如果可以的话请拨打卫星电话号码,号码如下……”
哎呀?通信恢复了?听声音是东营驻地的张琼楼,郑国宗抓起对讲正要回应,却又有些犹豫,他毕竟顾忌自己的体质特殊,不想轻易暴露自己还活着这个事实,正好频道里又传出两个让他有些厌烦的声音,“我是张爱世,电话号码记下了,我是营地幸存者之一,也是营地负责人,我们这里……”
“我是范晓军,我已经带领一部分幸存者离开了营地,正在营地外围,准备前往东营驻地避难,我想知道刚刚的通信中断是怎么回事?是被人为破坏的么?”
“我们这里还有……”
“回答我!你们既然能恢复通信,肯定也知道是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