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体力不支,已经隐隐有了落败的迹象。
这一局就快结束了。
而长街上的白舒此时已经穿过了人群,追着那撑伞的身影去了,不管白露和蒹葭如何问唤,白舒都不做任何回应,仿佛着魔了一般。
燕京的人都认得白舒这身衣,但其他国家的人却不知道白舒这身衣的含义,偏的有人挡住了白舒的去路,将白舒拦了下来。
“臭小子,你挤什么”一个中年男子抓住了白舒的胳膊质问道。
白舒眼看着那朵白伞将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一下子急了。
“滚开。”白舒一把甩开了那个男人,不管不顾的追了过去。
那男人还要纠缠,却被后面跟着的白露一掌打在腹部,那男人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痛嚎起来,白露这一掌力道不小,那男人怕是要疼上几天了。
人群中乱了一下,就在人们纷纷给白舒让路的时候,那撑着伞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长街的尽头。
白舒的头发已经被雪花打湿了,雪水顺着白舒的头发流到了他的脖颈处。
白舒的指尖下意识的抚过那雪水凝聚的地方,却摸到了两排浅浅的牙印,他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两瓣儿月牙儿的形状,留在他的脖子上,像是在标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