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只有那胖子还不依不饶的道:“你一定是看错了,有高人告诉我,我可以修行。”
那道士哼了一声,又向旁边喊道:“师兄,你来帮他看一下。”
旁的走出一人,又仔仔细细的帮胖子看了一遍,才摇头道:“没有修行的资质,请回吧。”
那胖子脸上满是惊恐和不敢置信,还要纠缠,就被太虚观在附近帮忙的年轻弟子赶了出去。
白舒虽然不喜欢这胖子,却还是为他感觉悲哀,且不说他是否真的有问道之心,就单说他信心满满地来报名,最后落了个美梦成空的下场,也值得悲哀。
但这世界就是不讲道理的,有些人可以修行,有些人不行。
坏人可以放肆作恶,而好人却都活不长。
白舒不屑的哼了一声,向前走了一步。
那道士为白舒鉴定了一番道:“可以修行。”他说着又将一个册子推到白舒面前,递给白舒一支毛笔道:“把自己的名字和出身写清楚,再领一块桃牌,到了日子,就可以来参加春试了。”
白舒按笔,长舒一口气,在册子上写道“白舒,一十六岁,洛国人。”
一行大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比划横飞,似是将要脱纸而出一般。
文字欲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