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白易安脸色显得愈发的苍白,他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白易安作为一个精明的能言善辩的商人,在这一刻竟说不出话来,的确,白舒却是未曾亏欠过白家什么,要说亏欠,也是他们亏欠白舒母子。
白舒没有再说什么,他拉起纸鸢,和罗诗兰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走了出去。
罗诗兰则留了下来,不知道又和白家的人说了什么。
走在路上,白舒忽然问纸鸢道:“你说,我师姐究竟是真的对我好,还是因为我是她师父的儿子,才对我好。”
纸鸢眨着眼睛问白舒道:“这有区别么,不论如何,她总是对你好的。”
白舒被纸鸢说的羞愧了,他在一瞬间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是啊,这根本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