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一峰上待着,哪儿都不会去的。
等到了晚上,随着日落,山中的热气稍微消减了几分的时候,红豆也跑到了天一峰上来。
尽管最近一段日子,天气都热的厉害,但红豆却也没有换下他那一身道袍,他提着一篮子山中鲜果进了屋子时,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头上敷着冷布的纸鸢。
“白师兄,纸鸢他怎么了”红豆担心的问着。
白舒叹了口气道:“都是我不好,昨天没有关好门窗,让纸鸢吹风受了凉。”
红豆将果篮放在桌子上,看了桌上那请柬一眼,又问道:“可吃过药了”
白舒点了点头道:“早上刚吃过药,现在已经好了一些了。”
纸鸢本在床上睡着,半睡半醒间她听到了红豆的声音,睁开眼睛看了红豆一眼。
红豆凑上前去陪纸鸢说了一会儿话,纸鸢却架不住暑倦,又昏睡了过去。
红豆见纸鸢的病情不严重,就放下了心来,转而和白舒聊起了介子期发起的端午抚碧坪之会。
红豆平日里在观中,四处走动频繁,消息也最为灵通,据红豆说,介子期在入了内门之后,并没有成为柳念的亲传弟子,而是被柳念的四弟子,王易卓收在了门下。
这次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