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擦身而过,斜斜的插在了不太远处巫少白和介子渝的脚下,那剑柄上有一处深深的汗渍,把剑柄的颜色沁的有些发红,仿佛能渗出血来。
不光是介子期,就连周围的所有人,在这一刻,也都感觉到一种难以承受的暑热。
王易卓仿佛见了鬼一样,忍不住骂了出来:“妈的,是七月流火,正赶上徐师伯铸剑,这小子是想烧死子期么”他说完就往白舒的方向飞身掠去,只可惜已经晚了。
白舒每一次灵气的变化,都是他悉心安排好的布局,再加上徐冶铸剑正好到了剑炉火温最高的时刻,天时地利人和,没有比这种情况,更适合七月流火的了,所以在起势这一刻,才能得到这么好的效果。
白舒趁着介子期惨叫不止的时候,一掌打在了介子期的胸口,介子期向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了出去,口中的惨叫声也嘎然而止,嘴中流出了大量的鲜血。
这是白舒蓄势良久的天心掌,尽管白舒只学了天心掌的一个皮毛,但若不是白舒留手,这一掌甚至完全可以直接拍死毫无防备的介子期。
介子期先是感觉到双目之中一片赤红,五脏六腑都燃烧了起来,下一秒剧烈的疼痛就席卷到了他的全身,接下来那些火焰,全部汇集在了他胸口的位置上,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