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它的胃,它的五脏六腑都如同被人架在火上烤,滋拉拉的滴油,扑哧扑哧的蒸干了水分。
它难受的跪倒在地,用最大的力气拼命捶打地面,后来它都浑身曲扭成了一只弯背的大虾,那张面目可憎的丑脸,更是拧成了一团,根本分不清嘴鼻了。
再后来,它开始疯狂的捶打自己的肚子,用指甲用尖锐的石片尝试割开肚皮,它要活生生的把那破东西从肚子里掏出来至于肚子破了、肠胃烂了后自己是否能活,它那颗简单的脑袋根本考虑不到那么多。
但是它失败了,这场原始的外科手术因为没有合适的工具失败了,要怪就怪食人妖一族皮糙肉厚,莫说指甲和石头,就是精良的刀剑也未必能划开它的肚皮。
这种痛苦一直持续到了太阳落山,咕噜都不晓得自己醒来时怎么是泡在溪流里的,再然后,它忽的感觉脖子上多了些东西。
好家伙它扭头一瞅,自己的脖子上怎么被人搁了个脑袋
这时,那颗脑袋动了,翻开眼皮瞥了咕噜一眼,再然后,这位仁兄控制着左手扇了咕噜一耳光。
这是食人妖一族中算是比较温和的问候方式了
于是乎,咕噜多了个共用身体的兄弟,也多了个聊天打架的对象。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