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个愿意,王文斯本想拒绝,却敌不过玲玲哀求的眼神,只好任她施为。
等搬家的事全部忙完后,天色已泛黑,王文斯不客气的去酒窖搬了一箱刘芸储藏的高级红酒,哐当一声拍在餐桌上说:“今晚女士居多,所以喝酒指标我也不往高了定,就这些,喝完为止。”
“喂,老斯,我们一共才六个人,玲玲还是孩子,一箱会不会有些多啊。”铁子把主家拉到一边小声说道。
“怎么?心疼梦然,不舍得灌醉她?”王文斯反问。
“不不不。”铁子连忙摆手,“这么好的机会我岂能放过?我是怕我不撑啊。”
红酒不如白酒烈,后劲却很足,他会担忧不无道理,万一关键时刻掉链子,那就尴尬了。
王文斯露出一副我全明白的表情,说:“你等着,我给你找点事前解酒药。”
说完,他以尿遁为托词,跑去卧室翻找安体普解酒片,他以前跑客户陪吃饭,这玩意是随身必备,毕竟再好的酒量也架不住被人死灌。
“我刚刚怎么听见‘药’了?难道你真准备下药?”不知不觉中,掌控玲玲身体的已换成塞维露娜,这位嗜酒的女神大人闭着眼一脸满足的品着红酒,顺便对着铁子打趣道。
此话一出,正在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