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组织人手欺凌弱小各种抢。血歌既没有游戏市场的份额,也没有信誉和口碑。只有李少锋那傻叉才会给我投资,也是他害得我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面对歇斯底里的血风长歌,王文斯摇头道:“是你不自量力想爬那么高的,摔死了岂能愿人家?”
爬得越高摔得越惨,这是很浅显的道理。试问普通人中有几个能欠下银行几个亿?只因普通人站的太低了,根本从银行里贷不到那么多钱。只有那些有权有势,或者有关系有门路的人,才能贷出远超自己资产的钱。也只有他们有资格破产,普通人则叫负债!
“呵呵,摔死?”血风长歌闻言,凄笑连连,状若疯癫。“李少锋是不会让我摔死的,我让他赔了那么多钱,他肯定不会让我死的那么痛快的!”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王文斯乐的看他如此,他越可怜越凄惨,就越能让自己开心。仇敌之间就是这样,把快乐建立在对方的痛苦之上。
等乐够了后,王文斯又开口道:“欺人者人恒欺之,被人者人恒被之,你放心,李少锋早晚会跟你一样的。”
这算安慰吗?当然不算。血风长歌立即抬起头,用充满血丝的双目怒视着他说:“晚睡早起,你别太得意,你终归也只是个跳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