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好拳,被打得乱跳乱跺,右眼中也渗出血来。
白衣少年心疼水牛,叫道:“好人不与畜牲斗,你快放开了它。”他信手一丢,一团泥巴直飞向易飞升后心。
易飞升艺高人胆大,右手向后一捞,已将泥巴接住,身形一翻,跃下牛背,从这一下他已感觉到白衣少年有些功夫,一抱拳道:“小哥出手不凡,易某看走了眼,真没想到在此地还隐藏着你这样一位少年才俊,佩服!佩服!”
白衣少年走上两步道:“喂,黑大个,你不必卖乖,你们是敬酒不知吃罚酒,有什么本事你尽管使出来,我也开开眼。”
易飞升厉吼一声:“好狂的小子,且吃我一棍!”身形向前一欺,一招“白蛇入洞”直指白衣少年前胸。易飞升功力沉猛,这一下只怕七八百斤的力道。
天诛、地灭均想:“易大爷这一下何等神力?当年曾将一只水牛打个透心窟窿,这白衣少年小小身躯,却怎么经得了这一重击。”他们都不敢看了,双双掩住面门。
只听“咣”的一声,接着却没了动静。两人大感吃惊,抬眼再瞧,只见那白衣少年只平出一掌,刚好抵在铁棍上,而那铁棍,竟好似断了弦的弓一般,早弯成了上弦月。两兄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时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