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一条大如手掌的舌信子忽收忽吐,似在择人而噬,头上红色的冠子高高昂起,就好似一顶红色的皇冠。它把全身紧紧盘做一团,见有人进来,原本低垂的头忽然刚刚昂起,二目紧盯着段鸿羽,红信子在嘴边磨来磨去,蹭是嘴上“嗞嗞”直响,不时滴下青色的液体来,那液体又腥又沾。看来它很久没吃东西了,见段鸿羽进来很是兴奋。在巨蟒身边,还有少许的肉沫,竟还有人的手指头,敢情这巨蟒平时竟是用人喂养的。段鸿羽自打出生也没见过这样冷血的东西,不由得后颈直冒冷气,手脚直出冷汗。
不知不觉中,那巨蟒已向下滑来,这种动物不同于有手有脚的,它动得再快你也感觉不到它在动,眨间之间,已到了段鸿羽身前丈许地方。段鸿羽这才警觉起来,身形一起,纵开两米距离。
巨蟒见段鸿羽后退了,也主动停下身来,它身子已完全展开,好家伙,足足五丈有长。
一人一蟒就这样对峙着,段鸿羽不知巨蟒的路数,不敢贸然进攻。这蟒想当然也颇见过些世面,知道今天进来这位不同往日那些,一时也没急于进攻,只是悄无声息地向前靠。
猛然间,段鸿羽只觉头上晕了一下,这才猛然省悟过来:它不向我进攻,原来是向我暗喷雾气。他知道这雾气虽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