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血袍,你干什么?”
血袍老怪冷笑道:“说好的今日比武,谁胜谁做掌门之位,怎么能说不比就不比?”
苦乐头陀道:“是你先坏了规矩,有外人在场,我们不能比。”
血袍老怪道:“谁是外人了?”
火云行者道:“当然是玩命和金碗了,他们难道是我放梅山的人吗?”
血袍老怪道:“当然是我放梅山的人了!”
火云行者和苦乐头陀都是一愣,异口同声地道:“他们怎么可能是我放梅山的人?是谁让他们加入本门的?”
血袍老怪道:“当然是我!”
火云行者道:“岂有此理,我们不认。”
血袍老怪道:“放梅山掌门之位自从师父和梅花死后就一直空着。既然没有掌门,我就可以介绍我的朋友入山。你们也不是掌门,他们是不是放梅山的人,你们也没资格指手划脚。”
“你——”火云行者和苦乐头陀气得直瞪眼,却又想不出好的理由反驳。火云行者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是把过云峰、林中笑找来说是我放梅山的弟子也可以了?”
血袍老怪笑道:“当然可以,只是你们并没有找来,而且永远也找不来。”
火云行者和苦乐头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