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让你惊讶,从而让你对自己产生怀疑,然后再突然说出其实并没有被点中穴道。你一惊之下,果然二次伸手来点我穴道,可你这次恰恰是给我解了穴道。”
血袍老怪不得不佩服段鸿羽的冷静和机智,咬牙道:“没想到我血袍算计了一生,竟输在了你这小贼的手上!”扬起血袍,向段鸿羽当头便是一下。
段鸿羽不敢恋战,一脚踢开后窗,瞬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血袍老怪想此人智计过人,也未敢深追。
火云行者、金碗疯丐、玩命书生闻讯赶到了。玩命书生奇道:“掌门,怎么回事?”
血袍老怪不敢道出实情,便道:“刚才我上茅厕在他房前经过,忽听里面有人谈话,倾耳一听,原来铁旦和石玉贞正在谋划如何除掉我们。这两人也极是机警,知道事情败露便打破窗户逃走了。”
金碗疯丐骂道:“我看铁旦蛮老实的,原以为他是真心归入我派,没想到竟包藏祸心,下次让我见到,非宰了他不可!”
血袍老怪道:“倘若再遇到石玉贞和铁旦,格杀勿论!”
火云行者、金碗疯丐、玩命书生齐声答应。几个妖人也不敢久停,连夜出城而去。
段鸿羽不敢停歇,一路向城北飞奔。他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