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道:“这年月门讨吃的可真是太多了,我这里也不是饭店呀!老伴啊!看来这小伙子是饿坏了,快把他让进来吧!”
开门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她手端着一盏灯光有如黄豆粒大小的麻油灯,把段鸿羽颤巍巍巍地让进了屋内。
屋里十分破旧,在炕坐着个七旬开外的老人,不住地咳嗽。
段鸿羽小心地问道:“老人家,刚才有没有人来过?”
那老人道:“刚才有一条汉子进屋讨碗水喝,给我一块银子就走了,外面好像有好很马匹,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
段鸿羽暗道:“肯定是关云虎他们了!”又道:“老人家,稍早时候有没有看见一个女孩儿过去!”
那老人道:“有的!有的!那姑娘一身绿袄,别提多俊了,只是她一脸泪痕,进来饭也没吃多少,倒给了我好大一块银子哩”
段鸿羽暗道:“这肯定是就是野兔子了!”他听野兔子没事,才多少放下心来。
那老人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粗鲁的小子伤害了那么好的女孩儿,咳!她一路走一路哭泣,可真是可怜。”
段鸿羽满腹的羞愧和悔恨。
这时,那老太婆端来一碗粥、一碟咸菜和三只菜饼子放在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