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竟敢在老娘这里撒野。孙驼子,马上把张七、刘八找来,把他赶出门去,让他去睡大道,吃冰雪块子好了!”
那孙驼子忙道:“大夫人,快悄悄气,跟这样的乡下人犯不着生气。”
那妇人一路叫骂着去了。
段鸿羽真后悔投在这家,暗道:“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的泼妇,我算是倒透了霉。”他哪里还有心情吃饭,把饭菜往前一推,坐到炕上歇息去了。他望着饭菜,暗道:“瞧这家如此刁泼,这一顿饭还得算我不少钱!”
段鸿羽在炕上坐了半晌,火气也渐渐消了。他想明天早点起来赶路,便出来抱些干柴烧炕。哪知刚到门外,就听东院传来那妇人的阵阵叫骂声。
段鸿羽心中一动,暗道:“这妇人怎么还没完了?”又一想:“不可能!我这点小事绝不可能让动她这么大肝火,她要这么恨我早把我赶出去了,真不知是谁又得罪了她。”他无心听外面吵骂,抱一大捆干柴进屋,把炕烧热。
晚上,段鸿羽出来喂马,刚到院外,便见孙驼子正坐在对面门槛上抽旱烟。走上前道:“孙老哥!不知马料在哪里?”
孙驼子看都没看他一眼,向东一指道:“在东院厢房那边。”
段鸿羽道:“谢谢老哥!”他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