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就可以分做两半，收缩成为人类所谓的漂亮的腿了。可是这是很痛的——这就好像有一把尖刀砍进你的身体。凡是看到你的人，一定会说你是他们所见到的最美丽的孩子！你将仍旧会保持你像游泳似的步子，任何舞蹈家也不会跳得像你那样轻柔。不过你的每一个步子将会使你觉得好像是在尖刀上行走，好像你的血在向外流。如果你能忍受得了这些苦痛的话，我就可以帮助你。”
“我可以忍受。”小美人鱼用颤抖的声音说。
“可是要记住，”女巫说，“你一旦获得了一个人的形体，你就再也不能变成人鱼了，你就再也不能走下水来，回到官殿里来了。同时假如你得不到那个王子的爱情，假如你不能让他爱你和你结成夫妇的话。那么在他跟别人结婚的头一天早晨，你的心就会裂碎，你就会变成水上的泡沫，”
“我不怕！”小人鱼说。但她的脸像死一样惨白。
“但是这是要付出代价的，”女巫说，“在海底的人鱼们中，你的声音要算是最美丽的了，所以你要用你最美妙的声音来换这双腿。”
“不过，如果你把我的声音拿去了，那么我还有什么东西剩下呢？”小美人鱼不知道要是自己的声音没有了该如何让王子知道自己才是救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