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他在草里脱光了衣服假睡偷看我们!
啊,我就知道不该相信他,他根本就没睡着的,竟然还骗我睡着了!妈的!妈的妈的!”
玲公主的声音有些娇媚,曾环则憋红了脸,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玲公主气愤的翻去下一页,主仆两人看到上面的诗句后愣住了,以为是自己眼。
又看了许久,曾环才道:
“咦,公主?这首诗怎么不符合要求?”
“是啊,之前所有诗都是‘玲公主’的藏头,怎么这一首不是呢?”
曾环清了清嗓子,之后读道:
“王者发出召夫令,
草下之人匕首名!
八公锄禾私独占,
王上一点是秦男!
这首诗是怎么回事?不藏头啊,小姐,诗是什么意思?”
玲皱眉,良久后摇头道:
“我也没看明白,不过总感觉不太简单!”
“是啊,里面还有秦男呢,一定是秦安再说他自己,可是这句诗真的太不押韵了,搞不明白啊!”
“”玲思索半天,竟然还是想不透彻,不禁有些烦躁。
曾环看出了玲的心思,于是添油加醋道:“小姐!不如我去把那个秦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