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已经准备好了,一是昨天晚上泡的洗澡泡萝卜二是在滚水里捞过的绿豆芽,加点香油拌得喷香。
我当时就不好意思了:“张叔,那个对不住啊,嘿嘿,第一次弄饭忘点儿了”
张叔从盆里把豆芽一筷子一筷子的夹盘里,边笑道:“正常正常,谁不是从不熟悉到熟悉的啊?没事,以后早饭都留给我弄吧,你只负责午饭晚饭就行了,反正我也睡不着,起来了没事做还不习惯。”
“那那就麻烦你了,”我恬着脸嘿嘿笑,跟着开始左右寻摸:“那什么,中午吃嘛呢我先备着?”
“中午准备吃臊子面,面一会儿他们送来,你把肉剁了就行,”张叔指指冰箱:“最上面那块儿啊,五花,你剁块儿下,剩下的冻进去晚上吃啊!”
别说,张叔这冰柜真实在,肉冻得就跟块铁疙瘩差不多,扔菜板上那叫一掷地有声,张叔端着盘子准备出去摆早餐,顺便给我朝肥的那半搭拉一指:“喏,这边肥瘦兼顾的做臊子最好,就剁这半吧。”
听听,这话说得多简单啊,别说您,当时我自己个儿都觉得不在话下,可真动刀砍下去才知道不是怎么回事我抡得都快把膀子给甩出去了,菜刀咔嚓劈下去只在肉疙瘩面上留个二指深的印,你大爷的,这得砍到猴年马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