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弟弟叫武松,我当然叫武紧了。”
我们先是一愣,跟着全都以某种只有男人才懂的表情嘿嘿嘿笑了起来,“精辟!”
武紧眼前一抹黑的盯着我们,懵然道:“真的?”
一帮人:“……咳咳咳……”
又是一顿对包子铺的扫荡后我们才回敬老院,首先就是找了个单间安顿武紧,没想到这才是真正的难事儿,和这比起来别的事儿就是个屁——
房间多大点儿啊,武紧两米多高二百来斤扔进去就是肥皂进肥皂盒,我们把里边床拆了直接打地铺才能勉强塞下,可没想这么大一块头居然怕黑不敢自己睡,没人合住的话情愿睡走廊也不进屋!
你说他躺走廊上了咱们还能走道儿吗?
到这步我算是勉强猜到他当年不愿意卖潘姐儿的理由了,简单一句话,他虽然有着褪毛金刚的模样,可肚子里的依然还是那颗樱桃小丸子的心,非得找个同住的室友不可——最后我只能以手机作为交换条件,把他和太二之间的墙给拆了个窟窿,算是二归一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上午都猫屋里睡觉,等中午我们才慢吞吞的起来,起来一看武紧已经到人敬老院干活去了,饭熟饼香院子打扫干净,就连百年不扫一回的厕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