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就二十来桌,旁边还有天、地、人三个包厢,准备工作一直是马扑腾在安排,看弄得不错我们也没多管,问了完工的时间就直奔城里黑姨所说的地方而去。
地方在城里个墙角旮旯,外面看着普通,一进去就是个挺精致的小院儿,这位主黑姨也不知是谁,只听说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特别吃食一行更是精通,俗称资深吃货——神鬼全席这种高档货我们听都没听说过,可人不但知道还都尝过,以后这事儿也得着落在他身上才明白得了。
院子不大,但是角上搭着个飞檐挑梁的凉亭,里面摆着茶具茶盘,亭外有个水塘,边上镶着一沿子的鹅卵石衔,浮萍莲叶漂浮水面,透着种说不出的生意盎然,简直就像是阳间闲云野鹤高人的日子,哪有半点阴森森地府的鬼气啊?
就在这个时候,屋里踱着步出来个胖子,留着颓废派艺术家的长发长须,不过估计很久没有洗过了,黏在头上和两块儿年糕似的,个儿不高胖乎乎的——他才刚一露面,小绿豆眼眨巴眨巴没等说话,小钻风嗖嗖倒抽着冷气就嚷起来了:“哟!哟!这不是那…那谁嘛?!”
萝莉兮和西门吹雪也双眼发直,齐刷刷鸡啄米点头。
我心中陡然一惊,心想这胖子也太出名了,居然能同时被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