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叫任晓妍,苦着脸回去收拾残局,转头就瞧孔相民满脸神往站在窗边,盯着根从上面挂下来的线条愁思百转,嘴里喃喃道:“为什么偏偏就这东西我不认识?难道是伏羲神农的东西?”
“那就是三楼垂下来的电线,您老别愁了!”我搁桌子边坐下,紧紧张张的给八神庵和他老婆递话:“我已经让人叫任晓妍去了,你还是把你老子叫过来吧!”
八神庵和老孔雀的嚣张气焰至此基本已经熄灭,同样傻不愣登的大开眼界,听我说才想起了此行的目的,连忙上去把他老子拉过来入座,一行人危襟正坐等待任晓妍的到来。
我擦了把汗,开始端着茶水挨个倒上——老头端起杯子眼睛又直了,“你们招待客人都用的是酒樽啊?”
“呃……”
这时候震动开始传来,我们桌上的杯子开始一圈圈从中心朝外荡起了波圈儿,和侏罗纪公园里暴龙露面的时候如出一辙,一群人全部侧目,在万众期盼翘首以待中,相扑版任晓妍亭亭玉立的走了进来,地板在和脚后跟的亲密接触中嘎吱乱响,恰如其分的伴了个奏……
八神庵惊悚的站了起来,哆嗦着嘴道:“你……你是……是……”
“你没看错,我就是任晓妍!”任晓妍嘎吱嘎吱的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