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于是只能胡诌:“你觉得呢?”
说是你觉得,可我这表情估计有点做作,小陈顿时急了:“哎何老板你怎么回事啊,哪天晚上你不是也在吗,怎么没几天就忘完了?”
“在怎么了,在我也没看见什么,”我浩然正气道:“第二天你们同事来我不是都说了吗:你们被人寻仇追杀都那样了,哪儿还有时间顺道送我回去啊,所以我出门打的就走了。”
孙伯来脸色非常难看的冲我咧咧嘴:“那晚上可不是这样,你别以为我们当时是真晕了!”
我纳闷道:“不是这样还能那样?你总不会说是我内外勾结残害公务员吧?”
小陈咬牙切齿:“少给我瞎扯!老实告诉你,哪天我师父可没晕,看见那人追你去了——这事儿你怎么解释?”
一听这话我顺势就蹦起来了,气急败坏道:“哎呀,原来你们没晕!说说,俩警察没晕看见犯罪分子残害无辜群众不上来帮忙,这算怎么个意思?”
孙伯来和小陈脸上齐齐露出尴尬之色,语塞道:“呃,这个没晕只是片刻,跟着就晕了!”
我手一摊:“得!有事儿的时候就晕,回头找补的时候好好的——就凭这,你们觉得警民合作共创和谐社会还有戏吗?”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