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玻璃门上人脸一晃,小青那张脸在上面渐行渐清,丫满脸惆怅的推门而入,满目疮痍的晃脑袋到处瞅:“太大师呢?”
“你这脸色是怎么个意思啊?”我抢他开口前先谢一个:“今儿的事儿可亏了你啦!”
小青苦着脸道,“顾不上,要谢我你就给我说太大师哪儿去了,我得赶快找他问怎么回事……”“社区——你不上午刚问过吗?”我诚心实意的劝他:“这事儿还复诊呢?”
“那也得有用才成啊,实话告诉你,今儿输得我回家都没法交代了!”小青耷拉着脸,从内到外都表现出了种说不出伤悲的伤悲,看着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我也傻眼了,急忙道:
“不会吧,话梅你没吃啊?”
小青跺脚道:“怎么没吃啊,整袋整袋塞嘴里,到现在我牙还抽筋呢,所以才来找大师问问,看我是不是哪儿弄错了……”
我寻思片刻,朝他一伸手道:“要不你给我瞅瞅?”
小青从屁股兜里摸袋话梅出来,吧唧扔我,只晃一眼我就明白——
“卧槽!这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天下第一梅’还敢买?你这是让蚊子叮了脑血管了吧?”
小青一看傻眼,直接趴桌上就开哭了:“我真傻,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