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走了,只剩我站在原地千回百转举棋不定,心里彷徨快赶上本虐主流网文了:“你怎么又扯这档事上了啊,我心跳才刚正步走你又给我弄自由活动去了……”
我发了会儿愁电话响了,接起来是小青:“那什么何哥,你今天下午说没钱可以找你拿是吧?”“多了不行,仨瓜俩枣没问题,”我揉着脑门问:“回去交账呢?”
“哎,差不多,”小青道:“三千行吧?我待会儿来拿,一半给欠账一半交老婆。”
现在我也算日进斗金的人了,虽说斗小点儿但毕竟有,刚开张得时候人小青帮衬不少,就算没帮过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所以我痛快答应了,小青也是做生意的,讲究,非要等我收工才来拿,我坳不过他也只能由着了。
这后半夜我一直在各种伎俩中辗转反侧,又是百度又是看百科全书,但直到最后也没找个靠谱的,临了还是打了赤膊,依旧只能依下午想的招上,翻云覆雨还是功败垂cd只有拼了。
夜深人静顾客离去,直到此刻我们才在大厅里拉开了场子,在大堆餐巾纸、吸管瓶盖、烟蒂串儿签的包围下清出块空地,萝莉兮上去把留客房的神鸡叫下来。
我坐在客厅里没等一会,就听楼梯上咔咔直响,抬眼是神鸡一摇三摆的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