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赶到天台的时候,有钳人已经和西门吹雪战成了一团,我也第一次现西门哥的本事原来如此了得——他像个皮球似的在天台上跳来蹦去,每当有钳人手指头凑面前的时候险险避过,俩度又快,看着就跟一猫转圈撵自己尾巴尖儿似的,虽然差之毫厘却始终谬以千里,反而不断被西门吹雪的吹箭击
只不过西门哥也没落什么好,钉子都被蝎子壳给挡完了,叮叮当当瞧着热闹可始终徒劳无功,将近十分钟过去,钉子用完了……
有钳人奋力朝前几步,嘴几乎贴西门吹雪耳朵边的怒吼:“我看你逃得了多久!”他的手飞快的朝着西门吹雪戳过来,但就一晃眼,西门吹雪又溜达出去一米多远,他顿时戳了个空——偷得这空隙,西门吹雪下意识的又吹了口,吹得也是个意思,只闻其声不见其钉。
俩人你追我赶继续,西门吹雪被追得挺急,每当得空总喜欢把吹筒举起来下意识吹口,渐渐我也现他每次来这手的时候有钳人却会停顿一下,开始的时候还像受到了惊吓,后来就变成了种闪避动作,虽然我根本不知道在躲什么——
小骨凑我边问:“何哥,放吗?”
没等出声,西门吹雪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先知先觉的叫了声:“别帮,让我单独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