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差不多,大部分都是生意人,还有少数应该是亲戚朋友,这些人凑在一起大呼小叫好不热闹。
大厅正前方搭了个舞台,只不过上面并没有表演者,只是用红布盖着几堆东西,有点现场抽奖放冰箱洗衣机的味道。
正对舞台是个十二人的大圆桌,一个魁梧的老者傲然坐在正中,身穿朱红寿袍,胡须头皆白,不过人倒是神采奕奕精神抖擞,比回光返照看着劲头足多了——紧挨着他的就是任晓妍,正襟危坐,满脸满目的不情愿和担心,边上还有些看似叔伯辈的陪同。
我这一进来,后面西装男与他爹也随之跟了过来,主桌上不少人目光立刻就被他们给吸引了,跟着落在我身上——此时此刻,哥们终于选择了最最狗血、也最最套路的一招,径直朝桌子走了过去,也不喊别人,只是对任晓妍大声道:
“嗨!”
任晓妍眼睛瞬间亮了,跟着就站了起来,两三步小跑凑我跟前,伸手就是一挽,笑吟吟道:“爷爷,何必来了——何必,这是我爷爷,今天是他老人家的寿宴。”
我二话不说,直接朝老爷子就是一鞠躬:“爷爷,何必祝您老福如东海寿比南海。”
要是刚才我嗨那声没有引起大家的重视,任晓妍这介绍可就大了,顿时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