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怒了,破口大骂道:“老头耍我呢——这不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师爷差点没哭:“我也这么说的,但是他说这是步骤,必须得做才行,少一步都不能达成,走错了整件事还毁了,必须再等她下一世投胎,这才能重新破解。”
卧槽!卧槽!卧槽……(再次省略一千卧槽)
我有气无力的挥挥手:“那行吧,我尽力。”
“老爷,还不止这些,”师爷脸上的褶子都挤一块儿了,虽然是笑,可看着比哭还惨:“老道还说,姑娘还必须做院里的头牌,得让男人心甘情愿趋之若鹜才行……”
我和任晓妍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半响,我俩异口同声骂道:“这孙子是不打算让我们回去了是吧?!”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