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站门口探头探脑了一阵,什么都没看见不说,刚才叽叽咕咕的声音也没有了,用小学生的修辞手法来说,就是‘静得连一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或者‘只能听见大家的心跳和呼吸声’——我瞅了片刻没瞧见东西,转过头小声对大家道:
“估计躲起来了,大家进去小心点……呃,学我。”
我小心翼翼的摸进去,靠着墙侧面移动,屁股死死贴着墙面,跟我后面的羊教授眼睛一亮,有样学样的摸了进来,和我目光对视的时候还呵呵的笑了笑,伸出大拇指比了个谄媚而阿谀的奉承。
降龙叹了口气,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进来了,姿势相同——怪不得他郁闷,都活七八十岁了还得为保护菊花而烦恼,这不造孽吗!
最后是任晓妍,她脸上稍稍有些红,但还是咬着牙学我的样儿进到了牢内……
七杀已经全部挂了,和外面的植物人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普通植物人死得像木乃伊,它们死得像是僵尸,身体的弹性度看上去稍微好那么一点点,横七竖八躺成了堆,看不出先后顺序,而且死了之后彻底变色,就连谁是老大谁是老幺都分不出了……
上下左右大量之后,我有些不解了:“没东西啊,是不是跑了?”
“那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