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哪儿说漏了,但跟着就听个破锣嗓子不满道:“你说这么多都是废话!小何,我就想知道一件事!”
开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喜欢每天拎个尿盆子满院逛,遇见人斟茶的时候凑上去喊倒水烫烫的毛大爷——此刻他正站在花坛上,手里的尿盆按惯例拎手上,硬着脖子瞪我,我只能应声:“……您说?”
“你就简单说我们见老太太需不需要磕头就行了!”
“现在这世道应该不用了吧!”
话一出口,老头老太太顿时化作鸟兽散,该打牌的打牌该继续拎尿盆逛的继续逛,该坐地上老年痴呆的继续老年痴呆,张叔李婶也拍拍手再不管我,自顾着忙自己的事儿去了……
当然也有人嘀咕:“小何就是太年轻,表达能力差,半天说不到点儿上!”
“对,年轻人靠不住。”
合着他们问我半天就因为这个啊?我也真太二了,早这么一句话不就结了吗?!
安抚外面的老头老太太之后,我带着便宜妈也就是暖壶天王口中的六公主进屋,经过段时间之后李天王情绪明显平静了很多,规规矩矩坐边上的凳子上,对面床上端端坐着小钻风和太二孔胖子,武紧熊立其后——他心里倒是明白,就他这身板子,屁股一旦挨着这床就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