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这不是恩公吗?”
我们嗖的站起来转头,立刻看从村里急慌慌的冲个人出来,贼眉鼠眼带着灵动,欢唿雀跃带着浮夸,整个儿个猢狲架势,他后面还另外跟着三个:一个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上身布满了疙瘩肉;一个手足刨蹬挥来舞去,又高又瘦和个竹竿差不多;最后一个……麻痹,这长得很孙红雷一摸一样,牛头梗嘛!
猢狲边跑边使劲儿冲黑胖子挥手:“别打了别打了,都自己人恩公,也叫你的人停手吧!”
听着丫喊得真切,而且我也确实看着孙子眼熟,我心里自然就犯了嘀咕,借坡下驴喊了狼叔一声这次他倒是听话了,气喘吁吁的立刻收了刀,站我边上唿哧唿哧跟个风箱差不多,看来也真累得够呛……
黑胖子也差不多,整个瘦了百分之五十不止,简直比中国股市还缩水缩得快,看样子也没讨个好!
然后,我正儿八经的冲那跑来的家伙喊了:“别动!你先告诉我你是谁,不然别过来逼急了我撕票啊!”
那猢狲模样跺脚道:“哎呀,是我啊恩公,你怎么连我都不记得了呢?”他说着说着开始撕衣服,边撕还边说:“我给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有点茫然了:“咱们澡堂子里认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