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一片响声,学童个个开始铺竹简磨墨汁,黑山老幺绕了两转,自言自语道:“嗯,还有会儿时间,我先去烧水泡茶,估计到时候他们就差不多了……”
说话间他已经走出了门,大汉中的两个立刻起身望去,确定他朝着厨房走去这才又重新坐在了屋檐下等着——我的推测又对了,既然申公豹没有把他直接关押,那就只会在一定范围内限制他的自有,比如说不能出这个私塾,他如果不出去倒是不会管——我立刻从后窗根儿起身,矮着身子沿边溜到了柴房,从门缝一看黑山老幺已经进来了。
黑山老幺一进来,立刻东张西望兼压低嗓子叫了起来:“何大哥,何大哥,你在吗?”
“嘘——”我轻轻推开柴房门招招手,同样声音极小:“这儿呢!”
“何大哥你终于来了!”黑山老幺嗷呜一下就扑了过来,站我面前激动得满脸痘痘涨得通红,就差立刻蹲下跪舔,看样子这段时间过得确实水深火热,简直快赶上包身工和童养媳的合体了。
我等他稍稍情绪平稳点,这才吩咐道:“去点火,你坐旁边烧水,我躲柴房里面和你说——情况不太妙,咱们先合计合计再说!”
“你不带我走啊?”黑山老幺笑脸立刻变成了苦瓜:“别啊哥,咱们再不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