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绳子,我不知道还傻乎乎的结绳呢,顿时就骂起来了:“嘿,你们耍我小子,看我白忙活居然不吭声,太黑了!”
袁洪好奇道:“没有啊大哥,你撕绳子路上擦屁股也没什么不对我们干嘛阻止你啊?”
我:“……你麻痹!”
下楼的地方距离后门不远,再加上现在已临近半夜,基本上所有人都已经搂着姑娘睡了,我们一路连半个人影都没瞧见,平安无事就抵达了门边,而且还没上锁,我们立刻推门就窜了出去……
我们冲出去之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俩龟公正提着裤子在后门外的矮墙边上尿尿,灯笼插在墙缝里,我一出去就和他俩打了个对面,我吓一跳他俩也忙不迭的转身把尿撒到了对方的身上并四处淋漓,同一时间我们仨全部朝后退开,其中个白天见过的嘴一张就准备叫:“你们……”
话还没完,袁洪眼疾手快冲上去就是一脚,这丫立刻捂着裤裆倒了下去,嘴里扑哧扑哧吐起了白沫——另外一个反应倒是快,见次情景立刻双手把那活儿给捂住,但没想尿根本刹不住车,一个劲儿从指缝里朝外嗤嗤的窜,不等我动手常昊一甩屁股把他给摔倒了墙上撞晕,同样吐起了白沫。
他俩眼疾手快的漂亮一击不但救我们于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