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黄搭了句：“大小姐，你这招太高了！”
“什么？”我下意识就把肥猪黄的衣服扯住了：“说清楚。”
肥猪黄腾出手擦擦脖子上的油汗站定，喘两下才道：“我说的是大小姐找网红直播打广告这事儿——没有网红广告咱们能这么多人光顾嘛，这都是小姐的功劳！”他略带得色的瞥我一眼，夸耀道：“小姐就是小姐，厉害！”
任晓妍茫然道：“我什么时候找网红打广告了——那个网红，叫什么名字？”
肥猪黄摸出手机点开个直播室给我们看：“喏，就是这个网红在给你们打广告……”他指着角落上的名字道：“不过名字不知道，一看就是假的——东方不败？谁还会叫这个名字啊！”
我和任晓妍面面相觑：“……这他妈未必就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