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这就好。”徐逸接着说,“谦已在府内备好酒宴,为尔等接风。”
“不敢劳烦主公。”杨延平推辞。
“怎么?延平是认为谦不配款待你们兄弟吗?”徐逸佯怒道。
“泰,不敢,”杨延平似乎被徐逸的这一句话吓到了,赶紧解释,“泰只是觉得主公不必特意为我等设宴。”
“好了,好了,”徐逸摆了摆手,示意杨延平不用慌张。“谦懂延平的意思。不过你们兄弟七人所做一切俱是为谦,谦不能亲自参与,已是遗憾,难不成连让谦对你们做出感谢的机会都不给?若让此事传出去,岂不是让人指责谦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这……”好像有点儿道理,不过感觉哪里儿不对。
“既然延平没有反驳,说明延平认可了谦的话。”徐逸又看向身边的苏轼,“子瞻,后面的事就麻烦你了。”
“此乃轼的本分。”苏轼点头。
果然啊,有个谋士在身边就是好:内政不用担心,城市建设不用操心,就连怎么打好和属下的关系都给你弄舒心了。
徐逸刚才说的那番话,也是之前在书房的时候,苏轼教给他的:“主公,此次杨家兄弟回来,主公定要亲自为他们设宴。一来可以表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