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这还是他头一次感到这般有心无力。
傍晚,陆府之内,陆淏谦的书房灯火通明,一脸愁容的陆淏谦正坐在书案后,用手撑着脑袋,随手翻阅着书案上的万民书,时不时地唉声叹息几声,而夫人柳情鸳正端着一碗参汤静静地站在他的身旁,默默地陪伴着。
“老爷,你已经接连好几天没有睡觉了,再这样熬下去你的身子会受不了的!”面对着一筹莫展的陆淏谦,柳情鸳满眼担忧地说道,“先喝下这碗参汤吧!”
“唉!”陆淏谦眉头紧锁地摆了摆手,语气沉重地说道,“夫人,我现在哪里喝得下什么参汤啊!韩兄一家被关在死牢之中受尽折磨,明日就是立春,这也就意味着明日韩家上下就要被全部处死啊……”
柳情鸳身为一个女人,她并不懂朝堂之争,更不懂勾心斗角,因此她并不能给陆淏谦什么好的办法,见到陆淏谦终日愁眉不展,柳情鸳也唯有感到担忧和悲伤。
“领皇陛下为何非要杀韩大人不可呢?”柳情鸳轻声说道,“韩大人为领皇陛下做事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领皇陛下又如何能下的去手……”
“夫人莫要乱说话!”不等柳情鸳说完,陆淏谦立即打断了她下面的话,与此同时陆淏谦还眼神谨慎地左右环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