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圣东王府之内依旧是一片‘喧嚣’,来自于炎泽房间的打砸声和小人们的哀嚎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其实炎泽自打昨天中午回来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时不时地无端大发脾气,手底下小心伺候的下人们稍有点不顺他心的地方,炎泽挥手便打,抬脚便踹,没几个时辰的功夫便是将自己的房间内外给砸了一个遍,房间里除了那张床榻之外,屋里几乎再也没有一个器具是完整的。
“爷爷,难道这件事连你也不肯帮我吗?”炎泽怒气冲冲地站在房间里,满眼怒火地望着刚刚从皇城回来不久的炎敕,急声说道,“放眼天底下除了他陆一凡,还有哪个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有哪个人会为了韩灵儿冒这么大的风险?”
“泽儿,爷爷知道你又气又恨,但你今日所说的云云尔尔不过都是空口无凭,当时王府之内少说也有上百宾客,这些人都是朝中的权贵世族,本王岂能容你胡闹?”炎敕一脸疲惫地说道,“刚刚我在皇城之中向领皇陛下回禀此事,也同样要拿出真凭实据才可以,只凭你我爷孙空口白话就让陛下定陆家的死罪,这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那爷爷昨日你为何要放走陆家的人?”炎泽愤愤不平地说道,“你明明就知道陆淏谦和他儿子陆一凡沆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