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小人罪该万死!小人罪该万死!可小人一家当时都在陆一凡的手上,也是迫于无奈啊!”
深夜,定北镇,偌大的边卫府内堂只有两个人,匆匆赶回来的刘棠跪倒在常栩身前,捣蒜似的不停磕头认错,而常栩则是一脸冷漠地坐在首位,面带蔑视地望着刘棠,冷冷地说道:“本都督还道他陆一凡究竟有什么本事能在北疆躲过重重搜捕,原来是躲进了你的家里。好你个刘棠,你身为边卫府的旗主竟然擅自包庇领皇钦点的通缉要犯,你该当何罪?”
“死罪!”刘棠哪里还敢辩解,赶忙认错道,“刘棠是死罪。”刘棠之所以敢这么说,全然是因为他料定常栩绝对不会杀他。刘棠此举不过是想给自己提前留下一条后路,万一他日陆一凡东窗事发死在金陵城,那他现在和常栩打好关系,日后也好有个缓和的余地。
“刘棠,本都督问你,是谁亲口答应要把女儿嫁给我做妾的?”常栩满心怒火,冷声问道。
“是小人。”刘棠虽已在心中将常栩祖上十八代都骂了一遍,但嘴上依旧老老实实地揽下所有的罪过。
“本都督再问你,既然是你亲口答应把女儿嫁给我做妾侍,那为何他陆一凡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迎娶你女儿的时候来?”常栩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