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还真是油盐不进啊”林逋无奈道
“林大先生,晚辈无意入仕,在我以为入仕做官只不过是被皇帝束缚了的画眉鸟,虽然光鲜艳丽但却不是我的追求。始知锁向金笼听,不及林间自在飞。”
林逋叹息一声“朝廷就是一座困城,城里的人想出出不来,城外的人想进进不去,老夫这一生也想追求自在人生,院前几树梅,亭后白鹤飞,但是这一生却被世俗所累,总是想着不能辜负自己的一生学问,总想为这天下做点什么,好不让自己寂寂葬身于黄土,可是回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没做好。战争依旧在继续,百姓依旧穷困,
我这一辈子究竟做了些什么”林逋有些颓唐,自己在这金笼中虽然受尽荣光,被尊为四大文宗之首,执大夏文界牛耳,门生遍布天下,在所有人看来算得上是受尽尊荣,但真正让他值得自豪的事却没有一件,有谁知道他想要的只是一个寂静的小草屋。
“晚辈不同意先生所言,正因为心系天下,所以先生几十年行走荒野偏村,行走喧嚣闹市,宣扬和平无战仁爱宽容,深受四国士子推崇,此为为天地立心。位极人臣却青衣素袍,三度封还课以重税的圣旨,三年前孤身一人长跪皇宫之外手持万民书,硬是强迫满朝文武定下了休养生息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