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表兄就送过,千真万确,虽然他不敢明目张胆的违抗刺史,但是偷偷的开一个口子还是可以的”
    “燕丘”韩通文将这个名字默默的记在了心里。
    酒桌上的朋友就是这样,席散人散,甚至连名字都没记下来,他们也只知道有人请他们吃了顿饭,吹了会儿牛。
    “乔松,我总有些想不通,你说一位文宗的弟子会是一个视难民性命为无物的薄情寡义之人吗?”
    “什么是文宗啊”乔松不知道文宗是什么东西
    “就拿你李安爷爷来说,你觉得他的弟子会变成赵泉海那样的骗子吗?”韩通文打了个比喻
    乔松想了想“不会吧,李安爷爷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有这样丢人的弟子”
    “恩,我来这里之前专门向吴先生请教了一些北庭州和临近的幽州还有梁州的事宜,吴先生就曾提过朱方屏。”
    “朱方屏少儿敏,出身书香少年折桂,长于《春秋》。十四学与昭文书院,因为人正直,被季大先生收为弟子,十九科举为状元郎!入朝十载以刚直足智著称,三十担任梁州刺史,从此为一方大吏。吴先生来的时候还特意跟我说过,季先生识人之能天下皆知,所收四徒皆是大唐干吏,朱方屏当可信之”
    “但别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