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先生,您过奖了”
“俩小子不如以后去我昭文书院就读如何?”季伶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先生,俩人现在年纪尚小,将来的事由他们自己做主吧,我这个当师傅的不会干预太多”韩通文没有拒绝也没有赞同,把决定权交给了乔松和小狼儿,毕竟当面拒绝一个文宗是非常不礼貌的。
“你这滑头滑脑的小子”季伶笑骂道“这次呆在长安想必是李安给你的一种磨炼吧”
“李先生对学生给予厚望,通文万死不敢让先生们失望”
“我问你一句,你要如实回答”
“季大先生请讲,通文知无不言”
“安王令可在你身上”季伶的眼神似乎有看破人心的力量。
“这......”李安曾经跟他说过,安王令能不使用就不要使用,如今季伶问起,韩通文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好了,你不必说了,我明白了”
虽然很好奇一位文宗为什么会来到长安,而且看样子季伶的身体也非常差劲,从进来手就一直在抖动,汉人讲究落叶归根,如果不小心昭文书院到长安的长途跋涉就足以致命。实在想不通为何季伶会冒这么大风险,但是韩通文自然不会蠢到去问,满朝文武百